第(1/3)页 殷氏一个劲儿的盯着覃琼光看,似是要看出她哪里得了儿子的注意。 覃琼光恍若未见,倒了一杯桌上的酒来喝,白生生,甜滋滋的,口齿尽是米香,口感还有些稠。 覃琼光咂巴嘴,对酒,她还是有点心得的。 想当初她在道观,时不时偷溜下山买酒喝,红的白的黄的,什么酒她没喝过! 只这一口,她就清楚,这个酒是一种发酵米酒,度数绝不会超过三度,更像是酒类饮料。倒是挺适合闺中女子小酌。 覃琼光一杯又一杯,小嘴都不带停的,直把殷氏和其他贵女贵夫人都看呆了。 天,这小娘子打哪儿来的啊,肚子不涨吗! 一壶喝完,覃琼光敲敲杯子,眼眸亮晶晶的:“能再来一壶吗?” 这么点度数的酒,喝着实在不得劲儿啊! 殷氏头有些僵,点头,“琼光啊,这酒后劲有些大,你可别贪杯,之后还有其他玩的呢。” 覃琼光不怕反喜,“是射覆吧!夫人不懂,越是半醺半醒,射覆越是能一击即中!” 席间有和殷氏交好的夫人掩唇轻笑,很给面子的夸道: “那待会儿可得好好的露一手,让咱们好好开开眼界啊。” 已经更衣回来的温雨柔撇嘴,有意贬低: “还射覆,你个乡下蛮子知道什么是射覆吗?怕是连半册书都没读过吧,谜面都猜不出来。” 殷氏眉头微蹙,有些不喜。 自从知道覃琼光的身份是“贱民”后,胡夫人也不再约束,颇有几分高高在上: “要说射覆高手,还得是覃侍郎府上的覃珞光,她自小通读诗书,才思敏捷,每回都是最快射对的人,就连皇后娘娘都夸赞过呢。” “呵呵,我玩射覆的时候,她怕是还在玩泥巴。”覃琼光冷笑一声,实话反驳。 想不到,这么小众的玄学游戏,在这个世界竟然连她那个傻缺堂妹都会玩,还被人奉为高手。 这个世界真是饿了。 虽然是事实,但是这话在在场贵女们听来,就是逞强了。 温雨柔突然站起来,愤愤然:“既然你这么大言不惭,不如待会儿我们比上一番,输了的人就要跪下,给赢了的人磕头谢罪!你敢不敢?” 实际上,她和覃珞光是多年好友,覃珞光之前告诉了她不少有关射覆的技巧。 用来对付这个乡下蛮子,肯定没问题! 温雨柔自觉胜券在握。 覃琼光不急不慢的喝了杯米酒。 “只是磕头怎么够刺激,再外加三个巴掌,怎么样?你敢不敢!” 温雨柔脸皮一抽,直觉有点不对劲。 可她转念一想,像射覆这种高雅的贵族游戏,需要饱读诗书才能入门。 她笃定覃琼光这个平头百姓没玩过。 第(1/3)页